萧起弦落

这什么?饭,吃口,没了【没了【。

【7.伪全艺观影体】似此星辰非昨夜

1.第一次写观影体类型,可能会有些幼稚,希望能看下去,可以直接往后看(滑跪.jpg

2.这章大部分内容是捏造。会有各种程度的ooc,请谨慎观看。

3.会出现黑字,黑字不代表原著,你也许只会在原著里找到一点点东西(悲

4.一定要去看原著的《全职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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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寻自己无法亲眼见证的东西,似乎是他们的天性。

  我无法明白。”

  


  “嗯。毕竟是/战/争/时/代的文献,还是残缺本,有争议也很正常。”

  “原来观测到的时候,它已经快要破碎了啊……”

  “有点遗憾……”

  “不过我们现在能看到三位完整的‘星辰’。”

  “也是个安慰。”

  


  

  “五十亿年前,蓝星在这片宇宙的一场爆炸中形成。

  十亿年前,单一生命诞生,演变。

  七百万年前,人类的足迹出现。”

  

  


  平行宇宙的差异影响到了这里,丝裂者的离开是合理的。

  与宇宙外的祂,与我们相比,丝裂者繁衍迅速,是宇宙里最低级的生命体。

  祂们趋利避害的行为同样最为明显。”

  


  

  作为能够直视祂的存在,人影似乎知道人们在想什么:

  “祂不会真正突破宇宙屏障来到这里,只是这些残余影响不可避免。”

  


  赵、魏为附属地名,皇权所至即为秦燕齐三州之间,史称/关/中/域。

  各地差异兴起,撺掇事件常有发生。皇/室渐式微。”

  


  记为‘百年抗/争’。

  


  沉入式记录带来的不便——无法更准确定位并观测未来。

  我明白前位者为什么不在意这些拐点的具体事件了。如果结果相同,没有记录者会喜欢看到未来的本能消失。”

  


  他的体质生来就不好,从小到大,进入医院的次数甚至比进学校的时间还要频繁。

  

  


  

  “好熟悉的名字,我应该在哪里看到过……”

  “好小,真的有8岁吗?感觉营养不良。”

  


  既然以后都可能有交集,呜呜呜呜希望以后曲爹给我写歌……

  


  人影的声音似乎在播放这些时都更柔软了一点,但是说的话却一点都没有人类的气息:

  


  

  “林渊……他,从小就身体不好吗?”

  


  是这个念想也消失了……他什么都没有了,连25岁也快要看到头……”

  


  分之九十九的情况中不支持同时做多件事。

  


  他只记得他躺在床上,伴着外面妈妈和医生焦急的对话,渐渐失去意识,一片黑暗。当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在迷糊中起身,看到的同样是一片黑暗。

  



  “赞美生命,赞美甜美的蜂蜜与阳光……

  

  


  

  他们由此相识。

  

  “赞美清风与雨露

  我们跪拜在主前赞美

  ……”】

  

  “歌唱的天赋。他是天生能看到音乐痕迹的人类。”

  新生者把林渊的回忆记录,并具现出另一块屏幕进行观测。

  它评价:

  “也许随着时间线的推进,他会有一定可能坚持歌手的身份。

  但以蓝星的医疗与科技来看,百年之间,可能性仅占百分之零点零三。”

  

  【具现化的记忆屏幕消散,时间回到五月份夕阳西下的医院。

  林渊坐在病床前小声唱的这首歌,是五年前秦州曲爹杨钟明应邀给韩州顶级歌后谱的曲子。

  他很喜欢。

  他总觉得自己好像也唱过这种类型的曲子,但他现在还是个刚刚进入小学的学生。

  没准是我以后唱过吧?

  林渊对他的歌唱梦想抱有十二分的期待。

  杨钟明的曲子,即使他没有经历过杨钟明纵横七州连挑中洲几位曲爹的时代,只要一放前奏,也是对秦州人来说基本算是开卷考试的问题。

  他想以后站在大家面前唱杨钟明的歌,唱自己的歌也没问题。

  只要能唱歌,就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而且,唱歌也能给他的家,他的妈妈和姐姐妹妹带来足够的钱。

  唱歌,赚钱。

  未来的痕迹在林渊眼里是一眼就能望到底的清澈。

  

  老人缓慢睁开眼。

  当得知自己所得的是绝症后,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实际上都是对生命的煎熬。

  哪怕他正在初期。

  老人名叫林候恩,他在六十八年前昙花一现的各州流动浪潮中,从韩州来到秦州打拼,并在这片他乡落地生子。

  也许是年老与病痛,在他心底埋藏许久的故乡,他当年毫无顾忌离开的地方,现在忽然从干涸的土地里抽出绿芽,整日在他的眼前与耳边晃荡。

  经年劳作,他的身体已经无法经受过于遥远的长度跋涉。林候恩无比清楚,在闭眼之前,他无法再次回到故土。

  即使他存下的钱足够支撑他再苟活于世,但屈指可数的几年,似乎也没有那么重要。

  这个想法却在某一个夜晚被打破了。

  

  他爬上了两层楼梯,忏悔着,用早年就已经抛弃的手艺打开天台,没有惊动任何人。

  冬季的雪落在他的肩头,落在他的脸上,他却没有感觉到丝毫凉意。

  主啊,原谅我。

  老人闭上眼,却听到了即使没有配乐也再熟悉不过的歌词与曲调。

  

  有谁在唱,关于韩州金黄的麦田,关于母亲在星期日抱着他走进教堂,阳光投过天穹的彩绘玻璃。

  他仿佛回到了小时候沿着铺着红毯的台阶,走上教堂里正中间的小台子。那里是他加入的唱诗班,大家鲜活又稚嫩,歌声在大堂回荡。

  

  如果这是上帝派他座下的使者来到人间,即使这样活下去足够艰辛,似乎也可以接受。

  

  老人笑着摸了摸林渊软趴趴的头发,为他自身祈祷,也为他的未来:

  “我想,你以后一定会成为歌手。是的,这是我的预言。”

  

  楼梯上又有两个小孩子“哒哒哒”地走下来。】

  

  “梦想是歌手的‘星辰’最后成为曲爹,显然,这个普通的老年人类并没有预言的天赋。”

  它总结:

  “所以,这是一个命运线之下的玩笑。

  噢,他们要相遇了。”

  

  “又是你的曲子,还是八年前的。”

  阿比盖尔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在眼馋还是在嫉妒还是在泛酸。

  好吧,他就是对以后会有那种成就的最年轻曲爹对杨钟明那么推崇看不惯。即使他被杨钟明压着打了不止一次。

  秦真一般都不太在意他们之间的相互打擂台,不过他难得升起了一点兴趣:

  “韩州翡冷翠的佛罗伦萨大教堂?”

  “嗯。为了纪念建成850年。”

  杨钟明点头。

  “花之圣母大教堂,我还是喜欢这个名字。”

  郑晶回味着说:

  “里面的彩绘和建筑同样都是精品。这也是抗过了改朝换代后才完成的第一个建筑代表。我记得你不常写那边祈祷意味偏多的曲子,所以这首歌出来时我还吓了一大跳,以为你想转换那边的风格。”

  “主要是他们那边很看重这个事,特地找的钟明哥。你也知道,这个教堂是那边仅存完好的了,连伦敦的圣保罗大教堂都因为丢失图纸无法修补了。”

  陆盛解释。

  他在八大州的旅行已经接近尾声,正在韩州待着,没人比他更熟悉这些偏好——除了韩州本土曲爹。不过隔着个人影,他们这边大都是和秦州有关的人,陆盛现在说自己就是最懂韩州的一个曲爹,也没人会说什么,顶多被阿盖冷笑一下。

  “钟明哥谱的曲子实际上是个合唱用的谱子,主体是那个唱诗班,领唱的歌后其实也是里面的一员。我记得有个声部全都是儿童,对,就是小渊这样的。我很喜欢。而且……”

  陆盛思考了几秒,继续说下去:

  “那边的音乐很成熟,我做了几个尝试,效果都不错。如果打开文化墙是大势所趋,那么秦州要提前做好准备。”

  “他们出现了全新的风格?”

  叶知秋问。

  “不,倒不如说,他们发展得太快了,有点和秦洲音乐大发展的时期类似。”

  

  “这位老人的故事是当年一个时代的故事。”

  “你是说背井离乡,最后也没办法看到故乡一眼吗?”

  “时代的浪潮,当年的流动让所有州的人都能在一个地域里看到。”

  “还是寻找机会吧,毕竟当年大家都受到了经济上的冲击,也许挪个地就有希望呢?大家都是这么想的。”

  “韩州作为发源地最严重,许多人都离开了。”

  “当时太混乱了,如果没有老人那一手,也许他是活不下去的。”

  “也算是影响很大吧,原本就不富裕的蓝运会成绩雪上加霜……”

  “老哥,这么懂,一看就是韩州的。”

  “我秦州的。”

  “不过六十八年前已经在危机末尾了,之后也有人陆续回来,但还有人因为文化墙永远留在了他乡。”

  “别那么悲观了,OK?我觉得这是个最后温暖起来的童话。”

  韩州的童话作者大卫努力调动周围低沉下的情绪:

  “主座下的小天使用歌声把老人带回了故乡,我喜欢。”

  “如果结局美好,其实说童话也可以,但是,那可是癌症啊……”

  “希望真的如老人所说吧,即使曲爹最开始也似乎没有成为曲爹的意思……”

  “万一出现奇迹了呢?这可是一个完整的蓝星命运,他们都应该活得好好的才对啊!”

  “是的,而且这个新生者对命运的观测,虽然同样能看到未来,但它‘沉入’世界线之后就只能跟着世界线走了,未来怎么样它懂个屁啊。”

  “该说不说,有点拉。”

  “笑死,跟人影比吗?那确实。”

  “接下来就是三位‘星辰’相遇了!好耶!”

  “嘿嘿嘿,可爱的小男孩,生来就是要被我吃掉的!”

  “OMG,哥们你。”

  “阿这阿这,倒也不必……”

  “愿主保佑他们,别特么保佑你了。”

  

  【它转移视角,目光穿透墙壁,来到二楼到天台的楼梯上。

  

  那里有两个同样不大的男孩正一步一步从天台下来,其中一个脖颈上还系着小被子。不过小被子后面怎么看怎么有些——灰尘和土印。

  唯一比较正常的男孩随身带着一个很多小兜的挎包,手上还在摆弄着一个小型的收音机。

  

  “我说,下次睡觉就不要跑这么远啊,我差点要去花园里挖你了。”

  黑色头发被剪到脖颈以上的男孩似乎要大一些,现在满脸都是无奈。

  楚辞离还记得上次是在花园里架子下的石桌上找到他的。

  虽然那些场景给他带来了几缕灵感速记,而且这种飘忽不定,只留下一点点痕迹的推理感觉的确让人上瘾,但如果没有及时找到,他偷偷拆掉父亲的老旧收音机的事是马上就会暴露的。

  谁让他好像把零件都藏在了床底下,还自告奋勇负责了这个既没有攻击性,也没用传染性,甚至还是疑难病症的特例——小孩子的一员呢?

  楚辞离想着,歪过头去看旁边明显没有太清醒的人。

  

  “你又不是不知道……啊——呜。这种事情不是我能控制的,是我的脚自己走起来了。”

  披着小被子的男孩看起来刚醒,揉着眼睛打呵欠的时候露出里面穿着的病号服来。

  江风影实际上并没有说错,他的确是跟着什么过来的。

  但是跟着的东西到底是什么?金色的还是冷色调的流光?

  他已经忘记了。

  “不过天台上的阳光确实好,挺暖和,下次还来。”

  他中肯评价。

  

  楚辞离似乎更无语了。

  他索性把手里的半成品小收音机熟练塞进包里,一脸“我全都知道你不要驴我”的表情:

  “你不是只有12小时强制睡眠综合症吗——别管它名字叫什么,我说是这个就是这个——为什么好像还有梦游症啊?

  小影,你对这种情况有什么看法吗?”

  

  “嗯……我记得那个似乎叫,呃,极度沉眠陷入深渊症。”

  江风影还想着之前的流光,脑袋里灵光一现,闪出的却是这么个比较“深渊”的名字。

  我记得我应该是比较正常的类型吧……?

  他怀疑揪起胸前楚父特意给他缝上去的布艺徽章看了看,确认上面缝着的字迹确确实实写的是“疑难症科室,9岁,35号”,而不是“精神科室”后,放松缩回被子里。

  

  “……我觉得你这个也不对,甚至还不如我说的那个专业。”

  楚辞离喃喃:

  “而且感觉更有问题的样子……”

  

  两个小孩,一个十岁一个九岁,面面相觑。】

  

  “小男孩,嘿嘿嘿,可爱的小男孩……”

  “救命啊有辫太啊!!”

  “好家伙,我直呼好家伙。”

  “三位‘星辰’小时候都好可爱……不管是小曲爹的乖乖还是小作家的可靠还是小画家的中二。”

  “?有事吗,小画家就不能是童趣吗?”

  “我觉得应该和之前那两位的所作所为有点关系吧,平行宇宙的反馈和影响。”

  “‘深渊’,而且小画家似乎还有能看见那些东西的能力,就是弱了许多。”

  “本身的年龄在那儿,而且这个蓝星似乎没有外界威胁,小画家这样也不错。”

  “该说不说,作家小时候也挺牛的,收音机说拆就拆,还真的快拼好一个小许多的半成品了。”

  “猜你想搜:嗜睡症。”

  “笑死,都什么破名儿。”

  “怎么感觉小曲爹是里面最靠谱的那个啊,明明是最小的那个吧……”

  “嗯……按以后这个性格看,如果他们碰面,真的,我先投曲爹一票吧。”

  

  “疑难杂症,还姓楚,嗯……是不是那个基本踏过各地医院的楚忆辰?”

  “似乎能对得上,不过他自从出版了《医疗杂病论》就没听过音信了,这还是十二年前的事了。”

  “这件事,中洲这边要更清楚一点。二十年前魏州和楚州之间有过台风,突如其来,当时飞机没有办法降落……他的妻子湘水清也在受难者名单上。”

  “湘水清,名字好熟悉……我超,我的毕业论文参考!她的文章是理科生物专业必须要看的!”

  “她只负责接对中洲那边的高层,你要想约个心理咨询还得排到明年去,因为这还不是她的本职工作……具体应该是做一款生物电形式的心理测量学测试,导致她的名声只在学术界和各州高层传开。”

  “实际上,当年湘水清似乎是在备孕状态的,他们俩应该商量好一起去秦州,因为湘医生一直在处理削减中洲的事务。”

  “我想,他们当时这么决定,湘医生应该已经……”

  “这样啊…怪不得、怪不得……”

  “……怪不得,我们这个世界没有作家和画家。”

  

  【楚辞离正在跟着他父亲做记录与研究,专门针对各种没有被记录在册统一编制的病症。

  说是各地研究,在他看来,就是八大州乱跑。如果不是母亲作为理科生的研究还没有成功,父亲也不会这么胆大包天到带一个十岁的小孩子到处跑。他甚至已经预感到他未来将会被当做父亲向母亲撒娇的挡箭牌。

  不过,跟着一位专门记录并尝试治疗各种怪异病症的父亲,本身其实并不是很无聊。父亲的路线每年基本上都是固定在某个区域,也不会有医院拒绝这样一位大手暂时入驻。

  况且,父亲没有多少正经时间约束他,他也有大把时间去做自己感兴趣的事。病症的发作有时间,除却几种特例,记录在册的自然案例大部分都是成人。

  他也不好去病房找差不多的小孩子玩。

  就在楚辞离跟着他父亲到秦州云城的今年,小孩子的特例,来了。

  

  江风影也许之前并不叫江风影,具体叫什么,他本身也已经忘记了。

  长久的睡眠带给他的是记忆力的下降,在逐渐模糊的记忆里,他只记得自己一闭眼再一睁眼,看到的就是无比晴朗的夜空。

  满天星斗,璀璨得不可思议,即使天边已经隐隐泛白。星辰倒影在江面上,这条宽阔的河水,似乎就是银河缓慢倾倒进人间。河那边的建筑轮廓被凌晨的薄雾笼罩着,有人从冬末的风里将他抱起,怀抱温暖,伴着低语和带有皱纹的手擦过脸的感觉:

  “谁家的小孩,穿得这么少……”

  再醒过来时,他就已经出现在了云城医院里。

  云城医院后头就是当地的育儿院,这两座建筑都是由秦州当地的最高指示拨款建造的,也有相应的保障机制。因为医院里每年都有数量不小的弃婴,这座育儿院,严格说起来也算是孤儿院。

  他就是由一位已经退休返聘的老院长带回来的。

  老院长已年近七十,精神仍然很好,由于住的不近,他每天都会早早起床路过江畔,再穿过大桥到云城医院。

  他就是在江畔捡到的江风影,名字也是他取的,就是简简单单的阐述:

  江边,夜风,他看到一个小小的影子停留在长长的大堤上。

  

  江风影实在是个很特别的孩子,不止表现在他的言行举止上,还在他每天必须睡够十二个小时的睡眠时间上——

  没有固定时间。

  也许会在走到院子里的时候随意钻进花丛里睡过去,也许会在吃饭时自觉窝到角落,接着就是雷打不动的睡眠。

  已经盖棺定论的嗜睡症,但这个时间实在是令人无法理解,于是江风影也被编入了“疑难病症”里,成为最后的35号。

  

  楚辞离想,我当初为什么要主动要求看着江风影呢?

  虽然他画画不错。

  但真正留下楚辞离的,是他的刀工。

  因为江风影会用苹果削小兔子。

  而且他昼夜颠倒的习惯,某种程度上非常适合正致力于“攻读理科机械原理”——立志拼出一台有自己风格不论隔多远都能接收到信号,同时也能发出信号总之就是最牛的(楚辞离语)收音机的楚辞离。

  于是两人一拍即合。

  楚辞离负责及时把他找回病房,他可以随便挑地方睡,不用顾忌时间地点。相应的,江风影答应楚辞离可以把为科学献身的垃圾(“碎片,是科学碎片!”)藏到他床铺底下,因为楚辞离拆的是他老爸珍藏的收音机。

  

  已经下到了一楼,楚辞离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身体变得轻快起来。

  他看一眼江风影,发现他已经转过头去看着房间紧闭的走廊,耳朵似乎已经竖了起来。

  “你在干……”

  “嘘,你看到了吗?”

  江风影紧紧盯着走廊里一闪而过的金色小音符,心跳从来没有这么快过。

  一种莫名出现的预感催促着他赶紧去看,就像是闭眼前那些感觉同样推着他跨过大半个医院跑到这里,一种再不过去就赶不及的紧迫感拉扯着他。

  “……我只隐约听到有人在唱歌。”

  楚辞离舔了舔嘴角。

  他没说的是,在听到那个声音时,堆积在他心底的烦躁似乎都如同太阳下的细雪消散。灵感的火花又回到了他的脑子里,一瞬间,他又有了无数种联想,都跟这个声音有关。

  

  两人对视一眼。

  同时拔腿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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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参考秦朝历史【?啊。参考意大利的佛罗伦萨大教堂【徐志摩曾将佛罗伦萨翻译成翡冷翠。参考伦敦圣保罗大教/堂。参考《黄教/堂》【由PROPRIUS宝碟唱片公司制作,来自北国瑞典,也叫《麦田之歌》,因为黄色封套而被称为黄教/堂,本质上是赞美诗,非常好听。

  原创很多,非常之多。填词是我自己搞的,和音乐一点都对不上【笑死。

  这种形式的观影体参考诡秘分区里的愚者先生的笔记《成为周明瑞》 @Leestrange 。这个完结,放心可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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