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伪全艺观影体】似此星辰非昨夜
1.第一次写观影体类型，可能会有些幼稚，球球多包涵一下！
2.这章主要看被人影预测到的一个未来√会有一定程度的ooc，谨慎观看
3.人影负责两颗星球，这一颗进度有点快，不过被人影拉回进度条了。是谁的原因应该很容易猜到√
4.人影的族群一般是不会被人发现的，除非这个人精神状态极度不稳定，或者他敏锐到了一定程度，也有点蓝星“濒危”的加成。
5.继续推荐《全职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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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曲的最后一个音节隐没进空气，屏幕上的黑暗似乎睁开了眼睛。
【从宇宙中的万千星河，到其中的沧海一粟太阳系，亿万光年的距离，在它的眼里不过缓慢前进，如同闲庭漫步。】
那是人类迄今为止仍在探寻的宇宙。
冰冷，残酷，美丽。
“我…我没想到外星人也喜欢艺术，太可怕了…”
“但是它们所看到的东西又无一不是艺术。”
宇宙的冰凉，星球破碎的残酷，艺术性的美丽。
有人被眼前的场景震撼。
人类渺小的眼无法看到宇宙意义上宏观的东西，而在这里，在这个不知是真是假的大厅里，通过一双不是人类的眼，以俯视的视角，人们看到了从前没有看到，以后也不太可能看到的景色——
那是以他们自己为尘埃的微观。
“任何一个人看到这种景色都无法不被震撼，尤其是对于科幻作者来说，这基本上是他们所追求的极致了吧？”
“你要不要想想它刚刚说它做了什么来中和一下？”
“…或者说，这种轻描淡写就能毁灭一个世界的人喜欢听杨爹的歌，这实在是…”
“……也许这种情节出现在小说里我会买账，但真的出现在现实里，我无法接受。”
“有一股巨大的荒缪感…我好害怕，我开始怀疑我是否已经被毁灭了。”
“别说了…”
一位楚州的漫画家把脑袋扎得更低，她双手捂着脸，语气是说不出的复杂：
“这个，它，它留给我的阴影太大了。就算拿走记忆，我都不清楚回去以后是不是还能画出洗白反派的情节来…”
“先别…先别纠结那些了，它既然想让咱们看，那就先看看它预测到的未来是什么样。”
“……老兄你要不要听听你的声音，很抖欸。”
“我脑子好乱，理智告诉我它随意一击都是灭亡，可我感性竟然在告诉我它的品味确实不错？！”
有一小簇人对视了一眼。
这也是它的手段之一吗？
非人的一族总是没有信用可言的，尤其是当它展示了巨大的破坏力时。
这是人类天生的排斥与怀疑。
有人从浩瀚的宇宙抽身，遥遥去看坐在前排的人影，却惊讶发现它似乎坐得很是端正，以人们的标准来说，这是“尊重”的表现。没等他询问，就有人打断了他：
“快看，那是蓝星！”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个蓝星给我的感觉好怪…不要打我。”
“感觉像被…染色了…？”
“有点灰感觉。”
屏幕中的眼睛在前进。
【完整而怪异“蓝星”一闪而过。
完全不需要看周围的风景，它非常有目的性来到了蓝星的中州地带。
它进入了一座疗养院。】
“嘶，那是那个，那个中洲的华盛疗养院。”
“啊？我中洲的，没怎么听过啊？”
“嗯…该说不说，只能说懂的都懂。”
“我知道一点内幕…算了反正出去后都会忘了。那个疗养院是留给那些大佬治疗养生的，环境相当不错，相应的环境也很严，只能说到这了。”
“勇士。”
“等一下！”
屏幕停止在某一层的一扇拉了窗帘的窗户前，人们纷纷向发声地看过去。
“那是中州的一位总经理吧，我记得他。”
“我怀疑你在故意透露一些信息。或许这在你看来没有必要隐藏，但是现在谁也不知道你最后是不是会真的消除这段记忆。”
那位中州人面色并不好看：
“相比起口头上的话，现在你能否把相关信息马上删除？”
“也、也有道理…”
“有道理个屁啊。吓懵了吧？你哪来的勇气和资格跟那种存在说话？”
“实际上，你们的一切作为在我们看来，如果没有知识的传递，那么都是无所谓的东西。”
人影评价，声音似乎在由机械音向某种别的东西过渡。它甚至没有回头，它模糊的人类形态一直在朝着屏幕：
“不像人类，我们永不食言。很遗憾，接下来是一位有勇气制衡我的人，我不想错过他。”
“我去，我有点期待了。”
“虽然这么说不好……但是我想看到它被怼。”
“没问题，只要你不质疑它，我感觉它都懒得关注你。”
“……那不是更悲哀了吗。”
“我没有知识…我没有知识…”
【它穿过了格外晦暗的墙壁和窗户。
这是一间普通的屋子，只有从窗帘缝隙里露出来的光线。虽然有病房的相应装饰，但显而易见，这不是病房。
关门声刚刚响起，看来在它到达之前，这间房间了主人已经有了访客。
没关系，它一向懂得礼貌。】
“好冰冷的幽默和礼貌。”
【“避免你有兴趣，刚刚来的是中州集团旗下哥伦比亚出版社的人——嗤，你会有什么兴趣？”
一道声音终于打破了仿若被冰封的寂静。
要知道，从宇宙中一步步走来，它看到的一切都是安静的。尘埃在它的视线里飞舞，距离地板大致100厘米高的地方，微小的粒子无声炸成肉眼无法看到的烟花，似乎有规律地铺满了整个地板。
更吸引它的是近乎堆满整个房间的文字。】
“又是中州啊，嗯…”
“这个立体文字…是手写？我去，太多了吧？”
“哥伦比亚出版社一般只会电话联系。亲自上门至少说明你的作品足够秒杀百分之九十，应该是个大人物。”
“…至少这次没人打断。”
有人悄悄瞅了眼，中州的那位经理面色阴沉，但没有再发一言。
他旁边的几位倒注意到，实际上，那位经理坐下后就一动不动。总觉得他的身影陌生起来，那些人对视一眼，小声叫他的名字。
几次后，像是被熟悉的姓名唤醒，经理转过头来，看起来很是困惑又带着愤懑，表情自然：“怎么了？”
有人的心在往不好的方向下沉：“你还记得刚刚吗？”
他边回答边扭过头，还带着点埋怨：“不就是要看未来吗？我倒要看看这三个是谁……还说呢，刚刚你们都不说话，我也没吱声，但凡拦一下，也不至于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中州有个疗养院了。”
没说话？旁边的人仿佛一瞬间被掐住了嗓子。
一片寂静。
至少在这一片区域，没有人想再发言了。
【椅子挪动的声音响起。在黑暗的房间里，坐在转椅里的青年面容模糊，身形瘦削，却有种绝对让人不会认错的独特气场。
“已经到时间了？”
他没等它回答：
“否则你也不会离我这么近。”
他的视线径直落在它的眼睛上，冷静非常，像在和屏幕外的众人对视。】
“是我有问题吗？我看不清他的脸。”
“应该不是，因为我也一样……”
“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你们没有遇到过他。”
人影说：“这是世界线的自我保护机制。”
没遇到过？
几位出版社的编辑对视一眼，思维活络起来。
只要能记住哪怕一点暗示，就有机会把这个人挖过来。
“我更好奇的是，他能看到你吗？”
银蓝书库的负责人轻声问：“这是‘星辰’特殊的待遇？”
人影似乎笑了：“宇宙级别的生命体无形无质。当这些生命在纬度间穿梭，处在低纬的你们抬起头来，看到的不过是一阵无形的‘风’经过。”
“但他在第二次见到我时，就准确找到了这阵‘风’。”
【这是它第万亿次观测这颗“天然缺失”的蓝星。
整颗星球的未来无法依据单个人类来观测，当大趋势的图谱固定地指向同一个萎缩坍塌的结局，这是单个人类无法挽救的时刻。
但这个“缺失”星球仅有的两颗“星辰”似乎做了些什么。
不可避免的毁灭被延迟，这颗星球的未来在三年前就出现了偏差。那不是被它们喜欢的道路。但在观测者的固定记录下能让命运改道而行，它难得生出了好奇。】
“虽然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但是牛逼！！”
“这个未来里的蓝星应该不会被毁了吧？不会吧不会吧？！”
“我超，直接变动整个蓝星的命运线？？”
人们忽然振奋起来。
杨忠明扫视一眼其他人，低声问附近的人影：“他们成功了吗？”
人影笑了一声：“为什么不继续看下去？”
【三年前的这颗“星辰”只是一个普通的作家。蓝星称他们为“作家”，通过或幻想或现实的背景写他们的故事。这是另一种颜色的文字知识。
它们相信所有种族的文字都是知识的凝结，它同样如此。
带着对“星辰”的偏爱，与对蓝星未来的凝望，它邀请青年畅游宇宙——
这是极其特殊的“优待”。它希望在这颗星球的时间线完结之前，能够记录更多的特殊文字。
可惜的是，青年似乎不太领情。尤其是在它稍微透露出一些未来后——
“这是可逆的吗？”
“如何加重筹码？”
青年只问了两个问题，然后就是沉默。
在它消除他的记忆时，青年突兀笑出声。
他问：“要打个赌吗？”】
“我去…我，我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虽然是优待但是……”
“这个年轻人真的，我说不出来这种感觉，实在是太令人震撼了。”
“他是以什么身份提出的赌约？‘星辰’吗？”
“不管是什么身份，他首先是人类。”
“以人类的身份向这样的存在提出较为平等的‘赌约’这两个字…他完全把自己摆上天平了啊…”
【在璀璨的星河里，从没有智慧生命会选择去和观测未来的一族打赌。这是必输的局面。
穿着长风衣的青年站在无边的宇宙里，即使模糊了面容，笑起来时周身的张扬与带着狂气的自傲也隐藏不住，似乎给静止的空间都带入一阵风去。
——它觉得有趣。
作为交换，它在剩下的时间里不能去详细观看青年的作品。这没有什么，文字最后终将归结于知识，它能感受到蓝星的知识权柄在逐渐增加——
巨大的看不到头的沙漏，代表“知识”的流沙一刻不停地倾泄入下面平静的“海洋”，掀起波浪。流沙的泄入量甚至有逐渐加大的趋势。
它看到，蓝星的命运路线发生了偏转。
像简洁的白纸边缘被无声息燎着，火焰不可寻找，不可阅读的黑暗逐渐扩大。为避免上面记录的知识同样被焚毁，它无数次地记录下这两颗“星辰”，同时慷慨给予这颗星球以时间。
时间，是它最不缺少的东西。
不过，这是最后一次。
在这颗蓝星完全拐入另一条道路之前，它需要“补足”三颗作为支柱的“星辰”。
难得，它居然也感受到了紧迫感。那是从未来的时间线里传递出的拉扯感，它想要看看这两颗“星辰”到底做了什么。】
“他好像……”
“他好像真的做到了……”
“他威胁到了它们？？”
“我的天，他是个作家吧？”
“是作家，只能确定这一个身份。但不提及另一位‘星辰’，如果单个人的力量就这么大，我们现在是不是…？”
“是不是能期望一下自己的世界也这样，你是想说这个吗？”
“按照小说市场来说，我们做不到。”
“我现在倒有些相信它说的未来了。”
“不过是写的小说多点罢了。”
“三年，保持这个‘知识’流速，不如想想自己，你觉得现在能做到吗？”
“三年，这么多的知识，这可不是单纯模仿某一种风格能做到的。”
“他到底换了多少种风格……老熊，你们那有这样的人才吗？”
“少搁这打探，劳资正在想逼哪个鸽太久的双开转型呢。”
“有情况啊你。”
编辑之间的各种打探响起，作家之间更惊异于这些“知识”流淌的速度。
“这，这得打多少字啊…他是码字机转世吗？”
“叫什么码字机，叫‘星辰’。”
“…等等，等等，你没被偷换吧？”
陈乐紧贴另一侧的扶手，狐疑打量坐在他旁边的友人。
呼延大博紧紧盯着屏幕，不肯放过一点细节：“我是‘星辰’的粉丝，别跟我说话。”
“……行。”陈乐憋屈点点头，又听到呼延大博的低语：“我有不好的预感……他在写一些我们不能触碰的东西。”
……什么东西？
陈乐心头一震，忍不住也去看屏幕。
【视角重新回到那个有着落地窗和厚重窗帘的小房间。
看不见脸的青年嗤笑着，他所在的书桌上，旁边的床上都堆满了书稿，即使没有去看，它也确定床下、被子底下全部都是手稿。
有型的文字堆在青年的椅子旁边，险些将他淹没。
“你知道，以这些书籍——我不能否认他们的美丽，里面知的识甚至都溢了出来。但是不够。”
它轻轻将视线停在床尾的书稿上，那是一个故事的结尾：
“阳光之中，它和那只小小的手掌拍击了一下。”
手写的字带着青年本身的张扬，狂乱又不羁。密密麻麻的字，一行行划去的补充，乍一看像是洁白中不规则的大片墨迹。在它的视角里，那些各色的知识和青年的字纠缠在一起，看起来无比耀眼。
看来三年的时间足够他创作许多，甚至每部都由他亲手写就。有多少字就有多少知识碎片，甚至还没有重复的色泽。
整个房间究竟有多少手稿？手稿上又有多少的字？几千万，还是几亿？
它笑了起来。
“哦…亲自写的吗？通过笔墨加成的确是不错的方法。”
青年不外乎是想为这颗蓝星增加筹码。可是不够，这些不够。一整个蓝星，千万亿人的命运，这些未来的重量，并不是他和另一颗“星辰”能够挡住的。
不过它很喜欢他写出的东西，知识与艺术对它们有着绝佳的吸引力。
它惋惜略过一个个明亮扭曲的字符，可惜现在还不是收藏记录的时间。它们总会信守承诺，直至——毁灭，而这并不会太久。
它看待他像看待一只在洪流中用自己唯一的树枝逆流而上的蚂蚁，温情且怜爱。
知识总是偏爱青年这类敏锐的人。】
“我曹…我特么要爆粗口了…”
“神特么‘知识总偏爱这样的人’！！”
“我好气啊！我好气啊！！诸君！我全身都气得在发抖！”
“为什么结果会这样……这些，这些东西完全不够吗？”
“因为是整个蓝星的命运…我想象不到，这样的，这样沉重的东西…”
“说起来很惭愧，我背不起来……”
“别这么说，我们大多数人都…都负担不起。”
“还不够吗？这些还不够吗？！”
有人叫出来，声音很大，似乎还带着一点哭腔与破音。
从它的视角看到的景色与正常的场景并不太相同，映入眼帘的挤了满屋的文字极其富有冲击感，以一种甚至可以衡量的标准去定义青年到底手写了多少。
坐在黑暗屋子里唯一一张椅子上的消瘦青年，似乎就是文学界无人加冕的落寞王者。
“蓝星一整颗星球的命运线，不会这么轻易。”
人影似乎对他们的反应并不在意，甚至一如既往得平和：
“这是最纯粹的等价交换。”
没有人再说话了。
孙耀火轻轻说：“我好像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瘦了，像营养不良一样。”
“因为他一直在写，一直一直……”
江葵低头擦了擦眼眶。
“如果只是这样，你不可能说出‘制衡’这样的字眼。”
阿比盖尔说，意有所指。
人影轻轻点了点头，有些感慨：“我没想到他会那么做。不，我想到了，但他真正做出来时，那种孤注一掷，还是让我感受到了‘吃惊’这样的情绪。”
“你最后输了。”杨钟明一锤定音。
人影没有说话。
【“我知道你们喜欢知识，这也是你告诉我为赌注加码的方法。”
青年缓缓起身，绕过它走到拉着的窗帘前。窗外正是夕阳落日，恒星散发出巨大的热量。谁也不知道太阳明天是否能照常升起。
“可是你没说不能借助外力。”
宇宙似乎受外力影响敲击，整个都瑟缩了一下。
——不，这已经是迟来的预告。
它感受着千万亿光年外的震颤，似乎想到了什么，再次审视面前文稿的结局。
“如果只是这一篇，或许有所撬动，但是……”
“但我还有后手。”
青年摊开手，像是在享受夕阳余温。谁都能从他的语气里听出理所当然来：
“你输了。”
寂静。
它抬头去看青年：
“你这样做，应该早就清楚，脱离了我们的维护，蓝星的未来如何，并不能得到更准确的观测，如果……”
“如果脱离了艺术，蓝星未来仍然会有一天毁灭，这是一个自然的过程。她不会因为某一个虚无的‘残缺’被迫去为艺术献身。”
青年的逻辑清晰，又笑了起来，里面蕴含的张扬与狂气没有改变：
“还要谢谢你的加码方法，这是这本书里面的生命告诉我的事，而另一位的帮助又让我没有后顾之忧。”
什么破碎的声音。
“你疯了。”
它对这本书说，也对青年。】
大厅难得是一片寂静。
所有人都感觉到一股并不舒服的东西随着青年的话缓缓侵袭而来，却又像是被剥夺了什么枷锁，身体无比轻快。
殷实似乎想坐起来，但大厅原本的规则束缚住了他。他缓慢瘫在座椅上，心神震荡，神情复杂看向屏幕里的青年：
“你都…写出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来了啊…”
“要来了。”
“什么？”
陈乐坐在座位上，看屏幕看到手脚冰凉。他听到旁边友人又在嘀咕些什么，不由扭过头去——
呼延大博带着不太对劲的兴奋看着屏幕，他觉得某种看不到的东西正在盘踞：
“最后，那个把它赶出去的东西，要来了。”
【它仍然能冷静去看那些已经组合成不属于人类语言的文字。那是它们并不喜欢，甚至敬而远之的被污染的痕迹。这些痕迹被大片的实质性文字掩盖，隐藏，怪不得它并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出来。
“也许我早该疯了。”
青年笑了，他今天似乎心情很好，一直在笑，即使他看着它的眼中没有任何笑意。
他“唰”得拉开窗帘。
大敞的窗户外有夹杂着血腥的风吹进来，落地的巨大窗帘鼓动，如同幕布开场一般在半空划过弧度，如同风起云涌。
隐藏在窗帘夹层里的文字扭曲，有生命一样蠕动着。血液写就的字体在呼唤，那是人类无法理解，无从回应的声音。
青年的耳朵隐隐流下一道血线。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找到的祂们。你的加码是一步险棋，如果……”
“嘘，晚了。”
青年竖起食指抵住嘴唇，打断了它。他轻轻歪了歪头，微笑，似乎在倾听什么。
“祂来了。”
它愕然抬头。
视线经过无数光年，它看到月亮破碎，太阳缓慢移动。黑暗逐渐吞噬这颗存活了五十亿年的恒星，以不可名状的各式触手。
天空之上，无数看不到的形状的肢体扭曲，逐渐笼罩这颗蓝星，却似乎被一层闪着暖光的罩子遮住。
天空之下，人们站在街上抬头望去，黑暗降临，以目光瞻仰这颗恒星的最后一点光与热。阴影之下，无数生命从地底冒出，却似乎又被什么东西削弱。
它看到有生命在地底酝酿。
“我将引领这颗星球进入新的无命运定则时代！”
青年咳嗽着大笑，张狂宣布这个无人知晓的宣言。
他的嘴角溢出鲜血与破裂的红色碎块。整个房间的地面上都画满了怪异的花纹，青年任由有型有质的触须从他脚底的图案里翻涌出来，缓慢吞噬着他自己。
“It's over now，the music of the night。”
他收敛了一切，轻轻鞠躬，以此作为对它的最后挑衅。
“戏剧结束了，‘不相信人类’先生。”
它和落地玻璃窗外的黑暗与混沌里睁开的一只横瞳眼睛对视。
一片黑暗。】
大厅似乎也陷入了某种黑暗。很久都没有人说话。
“宇宙里的知识并不是无主之物，我们喜欢艺术与奇迹，并会以温和的方式抚养祂。”
人影开口，慢条斯理补充，说不出是惊喜还是意外：
“同样，也会有其祂存在喜欢混乱与无序，但祂们通常不会主动出现。”
“势均力敌的情况下，我们会选择和平解决。”
它取走“星辰”与原本蓝星的全部艺术命运，祂接收这颗星球的未来。这就是全部了。
人影说：“我们来看下一颗“星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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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狂，你好牛。诡秘，你也好牛【？
加粗黑字是引用，前面忘了用了……可以猜猜是谁的作品。我固定在下一章结束给出答案吧，因为第二章忘了写【…
前一章引用的歌是《交换余生》原唱林俊杰。翻唱也不错，因为我听的翻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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