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起弦落

这什么?饭,吃口,没了【没了【。

【青晴/夜晴】渡不渡

#@流木氏  @小号而已
#很抱歉等待这么久的点文
#花式ooc 花式吹晴明
#明青晴 暗夜晴
#可以吗 开始了?



华灯初上。

雾气稍拢起空气凉意,藏于夜幕微垂里酝酿出冷香,在他感受来,竟有温湿意味冲淡过浓脂粉浮现,带着些不明所以的期待。

期待——?

他暗自咀嚼这莫名两字,依着红砖堆砌鼓楼显陈旧墙壁抱臂轻哼。若是有期待,怕也只是在期待他所感兴趣的花魁之位,为何会被人比下去。

与他所在的长街所不同风格的建筑,内敛而淡雅,却是相似的气氛。因这次算得上大型活动,牌楼上有人刻意系了艳色绸缎,染了雨点出几分拖地迤逦。

明暗交隔不清,刚开始鲜活起来的街道沾染点滴雨水阴透光影,星点灯光点起,马上沿两侧连成一条。被刻意被压低模糊的光线并不刺目,不意外隐约透露暧昧。

似是被他周身的不耐气息扰到,转角处戴着斗笠的青年回头,目光似有似无扫过他跃到不知名的地方,便再次望向别处。

接受了那人毫无意义的一瞥,他蹙眉咋舌,自知是自己先提出要到这处。不论怎样,也不该让那臭和尚提醒。

只顾得是要见位引起自己兴致的人,若控制不住从何而所拥的杀戮,最后怕也是要这和尚帮忙匆忙收场。

视线居高而下,聚在阴影里的人群忽然喧闹起来,他也顾不得身侧那人轻叹间谓出的一句什么喃喃,不外乎是什么普度众生的话语,他早已听得厌烦。

他的注意全放到了不远处街道正中央那座比其他地方比起来更奢华的古木建筑。更准确一点,目光停留之处,约莫是门前早已搭好的红帐。

花魁。

自身体深处悸动传递神经末梢,令他舔上唇角,眼眸亮得惊人。

来了。他倒要看看,这位花魁究竟是如何,才名副其实得担上这名号。

虎口有佛珠烙印细致纹路滑过,他静下心,半阖起目。

他本不想淌这趟浑水。能与上一世有恶鬼之称的夜叉所牵连上的,除却他是自愿罢休,都不会有什么好事。

而他确实是没有时间可以浪费。又是新一轮的重渡转世,自阎魔放出消息后,仍存至今没有因意外消亡的式神都即刻行动起来。

寻不到。得不到。触不到。

他从未怀疑过那些大妖们的心思与独占欲,但这个念头在他心底延展出无限跨越时间洪流的可能与不可能,希望失望交织成一片与他所愿想违背的幻梦。他怕是已经入了执念。

无所谓,今日来仅是确认而已。目光轻落面前撑在栏杆上由艳丽和服包裹背影,他倏得觉得眼有些疼。

好好得非要去当甚么花魁,竟还会为此而寻到这里。真是完整继承了为妖时的肆意。

人群爆出阵阵喧闹,又像是怕惊扰到什么而被生生压下,隔着雨雾更像窃窃私语,扰人得很。

佛珠似是被什么东西大力扯落,零散落了一地,令他眼瞳微微缩起即刻复原,甚至不着痕迹蹙起了眉。

很糟糕的预感。他踱步上前,锡杖上环佩相击,无来得急促。

先是指尖。帐内人似是稍有停顿,才继续接下的动作。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捏着布帘一角,纤细,由鲜明的红衬托得愈加白皙,引来低声惊叹。那只手自然撩起布帘,堪堪可窥得的艳美而宽大袖摆滑落到手肘叠起层层褶皱。腕是十足的细,控制着手屈指自帘内滑落,让人疑心其顺滑触感。似层层叠叠桃红梅艳间的一抹雪,轻柔无声落在蕊间细绒,散成片片玉碎,令人生怕呼吸一重便可化成水珠摇落花瓣般转瞬即逝。由月色流连而溢出浅色光辉的发尖依着脖颈温婉下垂,裹携霜色冷凝成他眼底湛蓝,在暗夜里,过于明亮透彻,映入众生剪影,却被什么阻隔而无法入其心上,叫人想要打破镜面,反射出他不同寻常的表情与光彩。上好的玉经历细细雕琢怕是也会这般温润罢?脊梁挺直显露后颈几分风情,腰肢又由缎带束裹,随动作轻微摇晃,都可带出一片灼热目光涟漪。分明是似雪如月光清浅不染尘埃的一个人,额间眼尾生生点上晕开几分殷红,让一举一动都浸过丝缕惊艳,只单单抿住红润唇瓣如扇睫羽轻眨斜眸睨来,便可让人呼吸一顿。

太糟糕了。他想。

他看的到夜叉眼瞳睁大连呼吸都轻下的场面,亦听得到自己身影远远映入那人湛蓝深处时愈加鼓噪的心跳声。

面容是他无论几世都能认出的模样,偏偏那名叫夜叉的前恶鬼后另一任花魁还在这里。

“我说,和尚——”

他侧首,看到夜叉完全是一副被吸引了兴趣的神情,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夜叉说。

“本大爷看上他了。”

他无法眼睁睁看着拥有晴明这个名字的咒的人被夺走,也拒绝他只能看却无法做什么的场景。

他必须做点什么。

就是现在。

——————————
中考助力第一弹。
哦你说梗?
大师与恶鬼的争夺。
没错啊,最后他们打起来了。
愿晴明保佑我的中考顺利。
今天也依旧在死命吹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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